致真田大藏庆幸公书
庆幸老爷好。
想自己来到闲雪也已两年有余,即使同诸位算不上相识相知,总也说得上是脸熟了,有了许多共通的回忆。
说起来,信岚的来历豪叔(还是这么喊罢- -0,下同)大概亦是知晓的。我最初是作的松颜阁下的小姓,零六年暑假被她撵来真田本家学习。那时候的我对于战国乃至于历史都是一无所知的,整个暑假亦徒在家里消遣,与她结识也仅缘在“宅”的过程中看见了《鬼眼狂刀》这漫画而来到了真田幸村吧而已。令人欣慰的是,后来我终于也有所长进,总算是交了处女作的策论,介绍了嘉言入仕,又因为某段奇缘与秀纲成了知交。(现在好像被戏称为江北XX佬,笑)故虽然现在因为朋友的关系进了北近江,我还是亲爱房总,自以为渊源不浅。
于是,信岚今番前来实有一不情之请。原想让秀纲代为转述,他却坚持要我自己表达,只有硬着头皮来函,望豪叔准许。
呜呼。记得初至闲雪之时,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好少年,至今于零七年新年信辉替我出头大闹房总一事亦是记忆犹新。三月以后,我师事于湘合氏。平日里又与北近江的池初、氏盛乃至正宗老大人等人厮混,时至今日终成一根炸得酥黄之油条,不由地感慨千万。
零七年中我受到小松之邀时便有改仕北近江之意思。那时我们业已打成一片了,也是那儿的策论要求远在真田家之下,实可以朝作夕成,同僚们亦悉知对我已经不成问题。当时作为我师的秀纲是坚决反对的,说是要铭记湘合的训,一方面是韬光养晦积累知识,又说豪叔对待新人的热心肠以及真田家的氛围于我的进步而言乃是必不可少的,责我依然以真田家为目标上进,万不可有一点懈怠。后来我们又揶揄说改日创办湘合家族,我若有小成,当可以列为一门基石。
及今又是时过境迁。我成了北近江的检地奉行,年前意气风发的秀纲也终于好似入了垂暮了,整日思着梦境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没完没了地追着所谓小妹子(顺带一提,此妹子我已经见过了-_-|||)——大概大家都已经是厌了,正如我当初找到今出川老爷,他次日便张出暂停取仕公告时对我说的那些话一样。看着盟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又高过一浪的争执,许多人都心灰意冷。或有时聊起天享四年时的一片生机(池初是零一年就开始在战盟潜水的,据说还看到了那场“九·一一”大战),或忧心联盟与自身之未来,总是再不愿意为“一家”“一眼”撞得头破血流了。另一方面,或许也是因为许多人都成长了,如池初所言:“恶猫坐镇前台,橘子装电话,我卖保险。”而对于联盟内对于真田一门的舆论,我只能觉得遗憾。
言归正传。这一次信岚前来,实是同以往一般,想来求教的。说实话,身处闲散和睦的长滨城中的我实在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意思,依然向往着房州闲雪御所里充满了思想碰撞与火花的泓史馆。在池初被流放到一处宿舍不能上网之大学学习、氏盛又决定淡出日史一界的今日,长滨更添寂寥。日前我整理《武田信义与甲斐武田氏的兴衰始末》一文,至今未有得一评,自己又不知轻重,实在没有了继续写作的信心。
我希望获准将以后整编译写的文章发布在闲雪御所,大家能够超越门户之限界给予一定的指点。即使之后出现在北近江的检地申报里,也只一笑置之。又倘我以后竟终于能撰出一二篇豪叔也欣赏的文章来,同样大可以寻我来要了去,以为学费-_-|||
以上。
再祝夫人、公子福。
和月信岚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一日
日,墨不墨迹啊你
我说的全是大实话啊,最多表达得暧昧一些……
……整个一鸡鸡歪歪
搜狐网友 在上文中提到:……整个一鸡鸡歪歪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