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如我不知道对于博雅杯,我是寄予厚望了,还是不报期待的。按理说,被核桃那么一挑之后早该信心全无了,但大抵我总抱着美好的幻想,不愿轻易接受自己的失败。
知道征文结果的那时正恰平安夜,我动身前往沪东堂参加礼拜。在母亲颠簸的轿车上怅然若失,只道着梦想破灭。后来在教堂站了几个小时,全身酸酸麻麻的,出来也便有了校内上的那条状态:
“张亦唯|信岚:真是太久没有去礼拜了,竟然连如何感恩都忘却了。全知全能的神啊。感谢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感谢你不教我通过博雅杯,来纠正我的学术。 ”
我倒也想看看,我还能在这条路上走多久。这也是一种人生罢,就好似璐妍今天在我QQ上写的好友评价“理想者”。本来有一篇文章,叫作“沸腾的理想”的,也不知道在理想主义受挫的今天,我还会不会把那录入上来,哈哈。
所以说 岚岚去找一富婆就能一直走下去了撒
我要是去找一富婆,你的“Air姐姐”可就要疯了……
我不想装大,“姐姐”什么的可以不用提了,那样感觉自己好不谦虚。。。。。。
你要是能去找富婆,估计明天太阳能从东西南北一块出来。
(叹)毕竟媳妇晓得我……